沈贵素

    内容提要：广东离退休老干部、老知识分子，学习英语的热情十分高涨，广东老干部大学开设英语专业也有20年历史。本文试就老年大学英语专业的学制、教学目标、课堂教学、教学原则，教学方式方法以及老年人学习英语的特点，学习方法等作初步的探索。

关键词：老年学员  学习英语  教学目标  教学过程  教学原则  学员学习

引言

广东老干部大学，自1989年开办起，就设英语班，至2010年7月，已设立21年。虽然从2003年起，规模才稍大，教学才比较正规，但七年的时间，在教学的各个方面，已经显露出一些规律。为了探讨老年大学的教学模式，为今后的发展作借鉴，特进行此研究。

此次研究的方法，采取听教师授课（一位是常听的，三位是专门安排的）；向学员进行问卷调查（13个问题，226名学员进行回答）；召开班长座谈会（7名班长参加）；采访个别学员（20余人）等渠道进行取证，然后综合分析各种材料，最后做出各种论述及结论的。

现状

广东老干部大学英语专业的学制为两年一期，结业后可以再读，每周上课一次，每次100分钟，现有7个班[高级班，基础班，唱英文歌班各一个，中级（剑桥班、新概念班）两个，口语班两个]。分别采用《剑桥英语》、《新概念英语》一、二册、《新时代老年大学英语教程》、《生活英语口语》、《英语口语900句》及自选英文歌曲等作为教材。

学员情况：总人数230余人，男的39人（占17%），女的191人（占83%），年龄80岁以上的3人，70-79岁的34人（占15%），60-69岁的98人（占42%），55-59岁的95人（占41%）。

原有学历：中学中专的45人（占20%），大学的157人（占69%），大学本科以上的10人（占4%）。

入学前学过英语的情况：完全没学过的9人（占4%），初步掌握国际音标、简单语法、掌握少量词汇的112人（占49%），熟练掌握国际音标、基础语法、有一定词汇量的26人（占11%）。现在在老干部大学学习英语的班数：学1个班的136人（占60%），学两个班的44人（占19%），学3个班以上的12人（占5%）。学员在老干大学已学过英语的年数：学过1年的70人（占31%），学过2年的55人（占24%），学过3年的21人（占9%），学过4年以上的36人（占16%）。

（说明：部分学员对部分问题没有回答。）

教师的情况：有专任教师4人，其中年龄50岁以上、教龄20年以上的3人，年龄40岁以上、教龄10年以上的1人，其中2人为中学教师出身，2人为大学教师出身。

教学设备：原来学校的校舍小，专业多，教室不够用，2005年后因修建新校舍，上课地点借用广州东山口地铁站的房子，所有设备都暂未布置到位。目前教师的教学大部分靠嘴巴和粉笔，有时放一下录音。

效果：20世纪前广东老干部大学的英语教学，基本上是讲座形式，没有什么作业，不举行考试，2003年以后，教学比较正规，教师有教学计划、有进度，学员有考勤、有作业、有考试，但学员的一切活动，均自愿参加，学校不作硬性规定。即便如此，学员仍获得巨大收获，原来完全没学过英语的，经二、三年学习后，听、说、读、写都能跟上同班的同学。有一位学员，初中没学过外语，后来又读中师，完全没接触过外语，现在在新概念中级班，却成了该班的尖子。有一位原在银行工作的干部，当时并不懂英语，现在82岁，在高级班学习，在参观广州一些旅游景点时，居然能够用英语进行解说。原来一些有基础的学员，词汇量增加不少，语法知识深化，巩固了很多。相当一部分人能阅读英语的寓言小故事，中国的英文日报的短新闻。口语班的学员，遇到外国人问路、上餐馆、住旅店或者自己到境外乘飞机、过海关等情况，都能与对方交流。总的来说，除了听力比较滞后之外，阅读能力提高较多，说和写的能力也有较大提高。我们应该建立一个新的理念——老年人一样可以习得英语，并不象传统观念认为：掌握外语只是儿童、青少年的专利。

近几年要求参加广东老干部大学学习英语的离退休干部一直十分踊跃。究其原因：一是老年人习得英语不是不可能的事，他们确能学有所成、学得进去；二是广州的社会环境让人觉得作为一个干部或知识分子，不懂英语，就不是现代的广州人。广州这个商贸中心、文化中心，随时随地都能见到外国人。广州的地铁、公共汽车、语音报站、文字路标、站台名称，手机服务，柜员机的服务等，都是使用中英文双语进行的。学英语大有用途，办英语班大有可为。

一、教学中的几个问题

1、老干部学英语的特点

①积极性高、自觉性强    问卷调查显示，学员学习英语的目的，第一类比较实用的如：为出国探亲（或定居）做准备，为到境外旅游做准备，为辅导晚辈学习做准备等，合计68人，占30%，第二类，为兴趣和休闲的有85人，占38%，第三类为适应现代生活、完善自我的有73人，占32%。

从总体看，老干部学习英语，完全在于自愿自觉，没有半点被迫性，不为应试考级，也不为谋职谋生。他们有目的、有要求，但全部出自自己的内心，没有丝毫外部压力，所以他们学习热情高，情绪饱满，纪律方面完全不用教师担心。大部分学员每天都有半小时至一小时去复习或预习，高级班的一位班长，她每天用3小时去学习英语。

②社会经验丰富，理解力强    老干部在其人生的长河中，由于交往频繁，对于汉语的理解和运用是很熟练的，这对于学习英语有很好的正迁移作用，对于英、汉语的异同、英语的特点，他们并不难理解。例如，英语的代名词有性、数格的特性，动词有各种时态、语态的区别，形容词有级别之分，句子中的主、谓、宾、定、状语的位置、词序与汉语的差异等，对于老干部，一听就懂。对于记忆生字、词，在识记这个环节里也不困难，他们会利用构词法，根据词根、词尾、前缀、后缀、同音词、多义词、反义词的特点，进行分析、综合，充分运用理解去识记。他们会利用读音规则，去识记字形和拼写。

③记忆力差    记忆分识记、保持和回忆三个环节，老年人记忆力差，主要表现为保持能力差。即把信息印染在脑海里的功能，比壮年以前各时期都显著降低，由于保持的功能降低，导致回忆的能力也衰退。由于老年人脑细胞对刺激反应的灵敏度降低，所以老年人不仅记不住作为第二信号系统的语言、文字，而且回忆及听觉的反应也逐渐迟钝，老年人学英语往往是理解易、记得快、忘得也快。

③模仿力降低，语音较差    大多数的老年学员语音都不准确，经常是θ与f,v与w,n与l,r与l,m与η，  与    ，a:与 ∧  ，在单词拼读时混淆不清，意群的划分、逻辑重音及语调的表达不到位，说话不优美，北方来的同志，对词尾部的辅音都读得较重，而广东地区的学员，则对卷舌音往往没读出来。语音的不准也导致学员之间听说能力的不易提高。儿童学语言，主要是模仿，理解力虽不强，但模仿力强，所以很容易学到语言，老年人模仿力明显不如儿童，主要靠理解，故学语音较困难。

④阅读能力较强，听说能力较差    部分学员在评职称时考的外语，大多是考阅读，有一些基础，现在掌握了一些词汇及语法知识，阅读能力就得到较快的提高。但大部分学员很少与讲英语的人接触，缺乏外语环境，所以听说能力普遍较低。

⑤老年式的自尊心较强，不愿在众人面前显露自己    学员们在家中、在原单位都是长者，大多数人还有一定的职务、职称，加之传统文化中提倡谦虚、持重等因素，如果自己学习平庸，或有错误，则感觉十分尴尬，所以不愿意在公开场合显露，他们不喜欢老师在课堂上提问自己，不愿到讲台上做练习。

2、老干大学英语的教学目标

学员学习英语有自己的目标和要求，调查显示：希望提高听说能力的87人（占38%），希望提高阅读能力的33人（占15%），希望初步打好基础的25人（占11%），没具体的希望，只是学得多少算多少的81人（占36%）。前三项，实际上是有目标，有要求的合计占64%。

学校对各班的教学没有具体的目标，只是定出各班使用的教材，至于量和质的要求是什么也没作具体规定，只是根据学员的接受能力，适当调整教学进度。学员根据自己的实际，觉得浅了就向高级班转，深了就向基础班转。

当前学员读什么班，完全由自己选择，学校没经过选拔或分班考试。基础参差不齐，希望订出具体的教学目标不大现实，只能灵活处理，但总体上，不要要求过高。

外语教学总的要求，是会听、会说、会读、会写（即“四会”）。听和说，通过声音进行，因此必须学好语音；读和写通过文字进行，因此，必须学好文字。听和读是吸取外部信息，是接受，即要求理解别人提供的信息；说和写是表达自己，是外传的，要求学会运用语言、文字表达自己需要表达的信息。对于老年学员，这“四会”，如何要求，四者的关系如何处理。笔者认为这“四会”还是要全面要求、全面训练，对于口语班，重点应是听、说，通过语音接受和表达信息，提高听、说能力。对于一般班，则在全面训练的基础上，侧重读、写，重点提高阅读能力。口语班和一般班的要求，虽有侧重，但不能截然分开，况且老年学员的情况也在不断变化，不同时期可能还有不同的要求。

老年学员学习外语，应从朗读作为切入点，因为语言最基本要素是词汇，而词汇的构成则由音（语音）形（字形）义（词义）三要素构成，朗读词汇，就是在掌握词汇的形、音、义。理解或表达信息的最小语言单位是句子，句子是由一定的词汇按照一定的法则组成的。朗读句子，就是掌握句子的形、音、义。因此，老年学员学习外语应该从熟读句型入手。

从熟读句型到能够实际应用外语之间，还有一定的距离，如果能够把熟读的句子的各个成分灵活替换，能举一反三，这就有了应用能力。如何培养应用语言的实际能力，向来有两派意见，一派认为只要熟读背诵众多的例句，自然就能听懂、模仿，造出新的句子，如“读书多遍，其义自见”、“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吟诗也会吟”的拥护者，就属这派，这叫感悟派；一派主张通过语法分析，彻底理解语言结构，然后进行适当的记忆，这样才能互相替换，举一反三，习得语言，这属理性派。笔者认为：理解是基础，熟读、感悟也是必要的，但一定要举一反三，才能真正掌握语言。

3、老年大学英语专业的课堂教学

学员平时在家，除自己学习外，很少能与人进行英语交往。老干大学每周上课一次，老师学员聚集一堂学习交流，100分钟的课堂教学显得十分宝贵，因此充分利用每一分钟，就显得十分重要。

①课堂教学的过程  

上课仍然是老年大学的基本教学形式。一般的过程，约分四个阶段，即复习检查、讲授新课、巩固新课、布置作业。复习检查阶段，有几种形式，a,教师用提问、学员回答的办法将前一课的主要知识复习一遍；b,教师自己复述一遍前一课的主要知识；c,教师在课堂上批改作业。教师将标准答案公布，学员自己对照自行修改。巩固新课阶段，这是很必要的，一般也有几种形式：a,教师把新课内容进行综合或概括，然后复述一遍，再征询学员意见，有不懂之处，教师补充讲授。b,教师根据新课内容，布置几道思考题让学员思考，或提出重点，让学员反复练习。c,教师布置几道书面作业题，学员当堂练习，有不懂的地方，即席提出。关于课外作业的问题，口语或非口语班，都应布置。广东老干大学的非口语班的教师，除了布置教材中的作业之外，大多数都自编一些练习，这些作业，一些是纯复习性的，还有一些是带创造性的，需要学员多动脑筋才能完成的。份量一般都需1-2小时才能完成，口语班的作业，一般是指出哪些句子或段落要背诵，哪些是一般练习的，有时还要求自编对话，下一次课展示。

②讲好新课是课堂教学的关键

每一次课传授的新知识，大都通过这环节实施，教材中的重点、难点，都在此突破，教师的知识底蕴、教学方法、教学艺术，也在此环节显露，学员在此环节，必须加倍集中注意，以获得最好的效果。英语课的这个环节，往往有两种方式进行：a,生词、语法和课文分讲法。教师先把本课的重要生词、词组集中提出来进行音、形、义的教学，第二步，教师讲解例句、课文大意；第三步，教师把习惯用法、典型语法或修词美丽的句子抽出来再重新赏析；b,串讲法，一开始教师就按例句课文的顺序往下讲，在哪里遇到生字生词、习惯用法、语法现象或美丽修词，就在哪里进行讲解，讲完全文再通篇综合概括。

教师讲解基本概念、基本原理、法则时，常常采用归纳法或演绎法。生词较少，较容易理解的可以用归纳法，先举出大量的例子，然后概括出某一概念、法则、原理，例如讲一般现在完成时与一般过去时的区别时，就可用此法。某些现象比较生疏、比较复杂的可采用演绎法，先解释概念、法则、原理，待学员有比较清晰的印象后，再举例说明，例如讲人们进行某种运动，则有几种表达法，如果是进行球类运动，则用play，（如play basketball）,如果是健身操之类，则用do(如do exercise),如果用于有ing结尾的运动，则用go(如go swimming)。

4、关于老年大学的教学原则

老年大学英语教学，突出需要贯彻的是可接受性原则和巩固性原则。广东老干大学办学的核心理念是“健康、快乐”，要使学员既学到知识，又健康快乐，那么可接受性原则的贯彻，无疑是十分必要的。学员在学习中如果获得进步，有成就感，就会十分愉快，而且这种愉快将成为他们再学习的巨大动力。因此，教材的选择，教师对教材的处理，课堂教学的方法，作业的性质和份量、教学的目的要求等，都要根据学员的基础、接受能力的情况恰当地确定。广东老干大学的英语专业，在每学年开始时，各班报名都十分踊跃，但读了两三个月或半年，相当部分人员都跑了，因为不适合他们的口味，这当然与他们报名时的盲目性有关，就是那些留下来的坚定分子，如果对教学的深浅、难易程度不适应，不久也会流失。因此，教学如何根据老年人脑力和体力的特点，做到适度，这需要教师下一番苦功。

掌握外语的一个重要条件是，要有一定的词汇量，而且越多越好，因此，在学习时，必须迅速地、牢固地掌握一些词汇，教学中必须随时注意巩固工作。巩固的最主要手段，是不断重复，重复的最好方法是复习和应用。教材里，词汇的重见率越高，巩固性就越好，教学中能用不同的方法使词汇不断重复，巩固的效果就越好，根据艾宾浩斯记忆曲线的规律，学习符号性的内容，在识记后的初期，遗忘得最快，遗忘数量最大，以后遗忘的速度减低，数量减少，因此，巩固工作最好在识记之后尽快进行，复习间隔的时间越短越好，教师应鼓励和安排学员进行科学地复习。

学校应该模拟和创设一些语言环境，让学员多听、多讲、多应用英语，学员自己也可以多寻找或创设一些环境让自己多实践，例如多听录音、多看外语影视，组织英语沙龙，学员同伴之间中英互译等，这就是教学外语的实践性原则，也是巩固知识的重要方法。英语教学中，如果巩固性做不好，就根本谈不上教学效果。

学习外语在识记阶段也很重要，如果知识初进脑海时，印象很深，也就容易保持，这是教学直观性的作用，对老年人的教学同样需要直观性原则，不过他们不象少年儿童那样需要实物、图片等直观，主要是要求语言直观。被调查的学员显示64%希望教师的教学幽默、风趣（甚至可以有声、有色），13%的学员主张教师的教学应严肃、庄重，23%的学员觉得无所谓。

英美教育重要特点（或优点）之一，是提倡师生互动，充分发挥学生在学习中的主体作用，老年教育同样需要师生互动，但与青少年的教育有显著的不同，老年人报读英语，本身就有高度的自觉性，但由于老年人的特点，他们在课堂上不愿意显露头角，所以在课堂上不易做到师生互动，他们和教师互动，主要表现在课外，有些人课后专门请老师补课、辅导，有些人还经常用手机短信向老师请教。老年教育工作者必须了解这些特点。

二、关于学习英语的课外活动

这是学习外语的有效的辅助方法。它可以提高学外语的兴趣、巩固已有知识和扩展新知识。广东老干大学几年来多个班都举办过这些活动，有一位老师做得特别好，受到学员的热烈欢迎。这些活动如：全班到附近郊游或旅行，附带开办英语party（以个人或小组演英语节目）；参观旅游点，扮演导游，试用英语解说；访问中文、英文均有高深造诣的学者，聆听学英语的心得；出版“学习英语园地”；鼓励个人撰写境外旅游、探亲的见闻，并合订成小册子，等等。

三、关于学制

    学员对广东老干大学的英语专业的学制，大多希望每周上课二次，学制或改为一年，如维持每周一次课，则将学制改为三年。有学员建议，还可以开办各种类型的班，如音标班、语法初级班、旅游班，辅导晚辈（小学、初中生）班等，学制可以是半年或几个月，学校应进行长班、短班的对比试验。

四、关于学员的学习

老年教育中，学校是教学的领导者、规划者，教师是教学的组织者、实施者，学员是教学的受体，但是他们是学习活动及其它活动的主体。教学的领导者、实施者，其工作的出发点和归宿都是围绕着学习的主体的，规划是否正确，教学效果是否良好，在一定程度上体现在学员的学习效果上。教师不但要善于教，而且要引导学员善于学。广东老干大学英语专业的学员经一两年的学习，绝大部分在原有的基础上，都有较大的提高，有小部分进步还很快。凡是学习进步大的，都有如下共同点：1，兴趣浓，积极性高，肯花时间在英语上，个别学员每天花2-3小时学英语；2，大胆读、说，敢于在众人面前展现；3，课前有预习，课后勤复习；4，对不懂的语法现象、修辞美句，勤查典籍，勤于探究、勤问老师；5，一人兼读两类型班的。读一个口语班，兼读一个其他班（重语法和词汇），听说读写的训练比较平衡。

广东老干部大学每学年均评选一批优秀学员、学习积极分子、优秀班长，一方面，这是对学员的鼓励和鞭策，另一方面，对提高学员的学习积极性、提高兴趣也起着很大的作用。

结论

    经过我们的调查、考察和思考，初步得出如下结论：

    1、当代的中国人对英语的需求十分迫切，老年大学应该继续加强对英语专业的投入和建设。

    2、老年人仍可以学好英语，教者、学习者应树立坚定的信心。

    3、老年大学英语教学的目标，应因人、因需而定，要切合实际，不能要求过高。

    4、老年英语的课堂教学，仍应遵循已有的、成功的教学模式，充分发挥教师的主导作用，对于师生互动的做法，应根据老年人的特点进行，不能机械搬用对青少年学生进行那些方法。

    5、大学应创设更多的语言环境，加强校内语言实验室的建设，让学员多实践，以提高教学质量。

    6、学校应进行多种实验，以摸索更好的教学模式。如改革学制、改革教学方式方法等。

（作者系广东省老干部大学特约研究员）

参考资料：

(1)《外语教育学》，章兼中主编，浙江教育出版社，1997年版。

（2）《中学英语教学经验选编》，2005年。